两人直到喝得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就抱在一起跳脱衣舞,从沙发跳到茶几上,又从茶几跳到厨房,差点拿拖布把我家电视机都砸了,还吐得满家都是。
我把这个扶上床,那个就开始闹;我把那个扶上床,这个就开始哭,忙得我焦头烂额,分身乏术。好不容易把她们两个都哄睡着了,我又把家里好好地清理了一遍,心里暗自想:假如真的同时娶了这两个女生,估计能把我累死。
全部收拾好之后,已经是大半夜了,累得我浑身酸疼,洗了个澡,坐在卧室里玩起电脑来。
莎就在我卧室的床上睡觉,虫在我父母的卧室里,那边的房间比较大,不知道她一个人睡冷不冷?
我想到这儿,就起身去给虫加条被子,她睡得极安稳,像个婴儿一样,面红齿白,可爱极了,引得我想坐在她床边多看一会儿。
好想吻一下她,我想,只要一下就好。
我把旁边的台灯关掉,周围顿时漆黑一片,我凭着模糊的印象,摸索着朝她的脸吻了下去。
§第七十五章 毛毛虫的电子邮件
人的欲望总是无穷无尽的,有了权,就想有钱,有了钱,就想有美女……
我吻了她的脸一下之后,又慢慢往她的嘴唇移去。
浓烈的酒味刺激着我的鼻子,却丝毫不影响我此刻的行为,酒味从虫的嘴巴里传出来,只能让我觉得更为香醇,让我更加陶醉……
我的心莫名其妙地激动起来,心里不停喊着:毛毛虫……毛毛虫……
我轻轻用舌头撬开她的牙齿,然后钻进了她温润的嘴巴里。
这张让我产生过无限遐想的唇,已经很久没有吻过了吧。
当然,除了梦里。
不知道为什么,自从发生过那件事以后,我总是做着一个奇怪的梦。
在梦里,我总是认为自己是许仙,然后和小青双双倒在床上,忘情地相拥,就在这时,一个声音传了过来:“妹妹,官人,你们在哪?”然后小青就拉着我的手开始跑。跑着跑着,她又把我一脚踹开,奔到了一个和尚的怀里。
然后我就醒了,就能模糊地想起梦里的小青是毛毛虫,叫我官人的是莎。
真是怪梦,怪梦。《青蛇》看多了吧,我自嘲地笑。
我轻轻舔着她的舌头,有些意乱情迷了……
她的舌头软绵绵的,而且又湿又滑,像果冻一样。
我在心里不停地告诉自己:够了,该走了。
可是我的行动却不肯受思想所支配,舌头也待在她的嘴巴里不肯离开,让我欲罢不能。
突然,她的舌头有了反应,和我的舌头交缠起来,我心一慌,难道她醒了?
我起身打开灯,发现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正看着我,仿佛在问:怎么了?
我正准备说什么,她把食指放在唇边,做了个“嘘”的动作,然后坐起来,伸出双手抱住我,把嘴巴凑了上来。
我们忘情地接吻,忘记了莎就在另外一间卧室里,忘记了她曾经利用过我,忘记了她以前做过的种种……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甚至有些晕眩,只有在和虫接吻的时候,才会有这种感觉。
这种感觉天旋地转,仿佛世界上一切物体都不复存在,没有河流,没有高山,只剩下我们两个……
我的手开始不老实地向她的胸部探去,她和莎在客厅里一起疯狂地跳脱衣舞的时候,已经脱得只剩下件吊带了,我把她肩膀上的绳子解开,轻轻帮她把吊带脱掉。
她没有察觉,仍然在忘情地和我接吻,我慢慢吻着她的脸……耳朵……脖子……
往下……再往下……
突然,我啊的一声大叫,将她推开,瞪着两只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她。
她疑惑地问:“怎么了?”
我露出惊恐的神色,指着她的胸部,说:“你……你的……”
那本应是洁白如玉的胸膛上,竟然被划满了十几道长长的伤疤,甚至有些地方明显还有烟头烫过的痕迹,有的已经结疤脱落,有的还是粉红色的,像是前几天刚刚被什么利器划过一样。我吃了一惊,所有的欲望在这一刻灰飞湮灭。
我忘记了现在所处的位置,只是呆呆地看着她,不知该如何是好。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虫终于反应了过来,慌忙抓起衣服遮在身上,双手交叉地抱在胸前,痛苦地扭曲着脸,嘴里轻轻说着:“不……不……”
听着她气若游丝的声音,我心口一紧,无边的疼痛在全身扩散开来,甚至扩散到了整个屋子,又弹回到我的心里,来回地撞击……
我一下将虫抱在怀里,用尽全身的力气,紧紧抱着她,好像害怕她会突然蒸发,从我身边凭空消失一样。
我不知道该怎么做,只好一句话也不说,静静地抱着她,墙上的钟表滴答滴答地走着,那频率逐渐成了我心痛的频率,秒针每走一步,我的心就像被针扎一样痛一下。
虫开始微微地哭泣,我的肩膀瞬间湿了一片。
我用手轻轻抚摩着她的头发,心里呐喊着:我该怎么办,谁告诉我,我该怎么办?
过了许久,我终于开口说了话,实际上,这句话已经在肚子里憋了很久,如鲠在喉,我数了n个“123”也没有勇气说出来,直到虫的哭声变得有些微弱,甚至没有了声音,像是睡着了,我才轻轻地说:“告诉我,是怎么回事,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