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的演技还不错哦。”
“啊?”
“那次站在中央剧场前面‘金恩谦,金恩谦’地大喊大叫的不是你吗?泽勤,你那次也看到了吧?超搞笑的,哈哈!出来混了这么多年,这么有喜剧效果的还是第一次看到,你也是吧?”
“是啊,太逗了,笑死人了。恩谦这小子的眼光还真是没的说。”
这,这些话听起来好耳熟啊。眼光没的说,这句话肯定……肯定在中央剧场前面听过。这么说这个叫泽勤的就是那时指着我大笑的浑蛋?那么,叫南植的那个就是趴在地上来回打滚的……根据我逐渐恢复起来的记忆力,当时打滚那家伙的脑袋好像确实和南植的有着相似的外形。啊!不敢相信,真不敢相信!
“恩谦的女朋友?”
“你们是高中生吧?”
“嗯,高三。”
“高三?”
南植号称自己高三。我指着泽勤问:
“他也是高三?”
“嗯,泽勤和我高三,恩谦高一。”
“哦,那你们怎么能算朋友呢,明明是学长嘛。”
“恩谦十八岁了,你不知道吗?”
“知道啊。”
“那不就得了。”
“这么说,你们也是十八岁?”
南植夸张地咂了咂舌,好像听到了什么弱智言论一样。泽勤也干笑了两声。
“泽勤,她真的很呆耶!恩谦以后有的受了……怎么能笨成这样?”
“怎么了?怎么了嘛!如果你们生日早的话上学早也有可能嘛!”
“我和泽勤都是十二月份生的!差一岁的人之间也可以做朋友啊。我有管你叫姐姐吗?”
“没有啊。”
“那就对了嘛。你和我也差一岁,大家也是朋友,明白了吗?”
“嗯!”
啊!不应该这么说啊……不应该答应得这么快嘛……
“我是崔南植。”
“我叫尹宰英。”
“哇,泽勤,这丫头还真是缺根筋耶。有人问她叫什么名字吗?还自己报出来了!”
“挺新鲜,不过还不错啦。崔南植,别闹了,再闹她该哭了。”
什么?再闹她该哭了?嘿,这些人还真是……那个叫泽勤的,你比这个笑嘻嘻的南植还讨厌!什么叫“再闹她该哭了”……也不看看自己在跟谁说话,对学姐居然这么放肆!
泽勤来到我面前用力敲了敲我的头。
“金恩谦是个‘伪装者’,你不知道吧?”
伪装者?什么意思?泽勤怎么净说些我听不懂的话。
“喜欢耍酷?”
“不是啦,金恩谦对这个一窍不通。”
“那又是什么?伪装什么?”
“总之就是有啦。”
刚才还把我打击得啪啪作响的泽勤终于停止了对我的摧残,他又一次开口说:
“我叫吴泽勤,是金恩谦的朋友。金恩谦以后就拜托你了,那臭小子真的是个‘伪装者’哦。”
“泽勤,不管怎么说宰英还是比荷娜好多了,对吧?”
“这还用说,你白痴啊?拿她和林荷娜比什么?”
“哇,尹宰英,吴泽勤很看好你耶!现在你和恩谦之间就真的是欲罢不能的命运之恋了,哈哈!”
泽勤走到一边去放音乐,南植则在我面前有一句没一句地开着玩笑。这么说,只要被泽勤看好就万事大吉了?看来我还算很幸运呢。
当当——
恩谦出现了。
恩谦啊,泽勤说你是伪装者,是什么意思?
“哇,金恩谦天下第一!”
南植蹦蹦跳跳地向恩谦扑了过去。
“臭小子,每天都吃甜的还不长胖,真是个异类。”
哈,恩谦递给南植的不是香烟,而是巧克力。就是两块钱一块,最常见的那种,一共两块!南植撕开一块吞了下去,脸上的表情就像是吃到了什么绝世美食。
“嗯,我放学过来的时候居然忘买了,就只好掰着眼睛等你回来了。等得我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
“白痴,什么‘掰着眼睛’啊,那叫‘掰着手指’!”
“我就是掰着眼睛等的,干吗一定要说‘掰着手指’啊?”
“你就不觉得说起来有点儿奇怪?”
“哈哈哈,谁来救救我的肚子?要笑破了!泽勤,你听见没有,恩谦还好意思说我的话奇怪!世界上最稀奇古怪的话明明都要被他说光了!好讽刺哦!”
“喂,臭小子!别忘了,我可是鲜花王国豆之王子哦!”
“嗬!”
南植,不好意思地说一句,你们三个都很奇怪!你知道吗,因为和你们几个在一起,我现在觉得自己像在留学。你们到底是哪里人啊?哦,对了,你们提到过的,是鲜花世界吧?呵呵。
“崔南植,起来啦!该练习了。”
“OK.”
泽勤一叫,南植就像条件反射一样跳起来跑到了镜子前面。不知道这家伙是不是存心喜欢在跳舞时把吃了一半的巧克力摆在最显眼的地方激励自己,也不收拾一下就开始扭动起了身子。
16
好炫!南植和泽勤跳起舞来实在是太炫了!节奏快得让人看不清他们的步法!怎么说呢,简直就是幻想之舞。
“啊,好帅哦,哇!”
“帅吧?这个叫复古舞步。”
“复古舞步?”
“嗯,最近在夜总会火得不得了。”
“夜总会?南植和泽勤喜欢去夜总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