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说得也是。宰英,其实恩谦的朋友也都很不错啊,南植是可爱型,泽勤又男人味十足的!”
尚熙的吹嘘又引起了大大的一阵骚动。唉,真是乱了套了,乱了套了!不管怎么说尚熙还真行,折磨人的本事一点儿都不含糊。
这时,
“豆!”
高声叫我的人正是恩谦。
他这一喊不要紧,在场的女生们都“哇,是恩谦,是恩谦耶”地惊叫了起来,教室里像开了锅一样。
“尚熙,我先走了,拜拜!”
“嗯,回头见!”
像往常一样,恩谦华丽的“马车”在校门口恭候着我,前面插着的小旗迎风飘扬,显得无比神气。一浪接一浪的欢呼声从身后传来,让恩谦感到很诧异。
“那些人喊什么呢?”
“人家可是因为看到你才喊的哦。”
“为什么?”
“觉得你帅呗。”
被我竖起大拇指这么一夸,恩谦耸了耸肩,得意地笑了。
“同学们!”
恩谦露出阳光般明媚的笑容,大喊了一声。不知他今天为什么笑得这么灿烂,总之好看得没道理。
“把眼睛都给我闭上!我可是尹宰英的私人财产,要是谁再敢随便乱看,我保证她死得很难看!听到没有?不许看!”
“嗯,恩谦!”
和刚才喊“同学们”时天使般的笑容完全不同,恩谦换上了一副恶狠狠的表情抛出了一句恐吓。这招果然厉害!
28
“叮叮当,叮叮当,铃儿响叮当。我的豆儿来到了,让路没商量。白王先生,最好给我小心点儿,再敢磨磨蹭蹭的话就有你好看!”
恩谦一边哼唱着他改词的《铃儿响叮当》一边开心地蹬着自行车。
“白王先生是什么人?”
“是南植!”
“为什么管他叫白王呢?”
“有一次打架的时候,一个脑子很灵光的家伙跟南植打着打着就这么骂了他一句。”
“真的吗?”
“是啊。南植开始没反应过来,过后知道是什么意思了,就像疯了似的直跺脚。”
“为什么?”
“气的啊,哈哈!白王就是‘白痴王八蛋’的意思,啊哈哈!”
“哈,真的啊?”
“当然。聪明人就是聪明人,居然能想出白王这么妙的词!总之,聪明人连骂人都不一样!”
没想到白王居然有这么“深刻”的含义,难怪南植会生气。
“有学问的人就是这样,想骂人就随便造几个词,还让你说不出人家什么来。所以我还是喜欢南植和泽勤这样的,傻点儿也好,哈哈!”
“那你呢?你是属于学问型,还是属于傻瓜型呢?”
“豆!”
“啊?”
“我当然属于又聪明又有风度的那种,当然也不至于到学问型那么掉渣儿啦。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你见过会把《铃儿响叮当》改编得这么完美的傻瓜吗?”
“没有。”
“哈哈,所以呢,我聪明吧?”
“嗯!”
恩谦继续开心地骑着车,反复哼唱的恩谦版《铃儿响叮当》,真是让人越听越觉得带劲儿。对了,我又发现了恩谦的一个特点,那就是唱歌超级好听。他的声音非常的迷人哦,呵呵。
“叮叮当,叮叮当,铃儿响叮当。我的豆儿来到了,让路没商量。白王先生,最好给我小心点儿,再敢磨磨蹭蹭的话就有你好看!”?筢
可这时却发生了一件让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在练舞室门前看到恩谦后兴奋地招着手的南植为了躲开恩谦横冲直撞的飞车,绊到石头上摔倒了。哇,歌词里所说的事情居然变成了现实,太神奇了!
“啊哈哈,这小子怎么刚到下午就让我肚子疼啊,哈!”
恩谦下了车,看着趴在地上的南植笑得前仰后合。
“脏死了,啊,好疼!真是的!”
“南植,你没事吧?”
“哦,是宰英啊。很疼啊!”
“崔南植,从现在开始,我决定承认一件事情。”
恩谦看着南植,一字一顿地说。
“承认什么?”
“你真是个白王!”
“找死啊,金恩谦?没完了你?”
“啊哈哈,白痴王八蛋,笑死人了!”
南植好像被恩谦笑得有点儿不高兴,用鼻子哼了一声就转身下楼梯进了练舞室。我带着笑得直不起腰的恩谦跟在他后面。但是……只听啪的一声,南植在练舞室门前又摔倒了。
“啊哈哈,今天白王是怎么了!不得了,崔南植,你疯了吧?你是不是计划好了今天要笑死我啊!剧本呢?直接拿来让我看看得了!你今天很成功嘛,我真的要笑死了!”
“金恩谦,你能不能闭嘴?”
说实话,为了忍住不笑,我实在憋得很辛苦。要不是恩谦一点儿都不懂得克制笑得像个疯子一样,我一定会一起笑出声来的……可现在如果连我也一起笑的话,南植肯定更会觉得没面子,只好咬牙忍着了。南植,我可没有笑你哦!
“哦,宰英来啦!”
正在练舞室里热身的泽勤开心地跟我打了个招呼。可迎接我的还有另外一个人,而且是我无论如何也没想到的人……竟然是几天前看到我还咬牙切齿的林荷娜!我一看到林荷娜就不禁打了个哆嗦,连忙抓住恩谦的胳膊。恩谦,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