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突然想要搬什么家?”
“我又不是疯了,为什么还要跟你痛苦地住在一起?我一想到那个女人卑鄙无耻地欺骗我的事情,我就连觉都睡不好!”
这短短几天,背着半夜睡到一半被噩梦惊醒狂叫不已的智友跑到医院去,也已经不是一次两次的事情了,恩昊想到这些就哑口无言了。
“我搬走你不是应该欢欣鼓舞地放鞭炮庆祝才对吗?你不就是不想跟我同在一个屋檐下相处吗?我成全你,反正我就是个没人要的破罐子怎么摔不也就是这样子?”
“你能不能好好说话?
“是不是被我说中了,恼羞成怒了?被人抓着小辫子感觉很不好吧!”
“智友!!”
“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让你不要叫我的名字?我现在已经不是你认识的那个权智友了。以前那个温顺柔弱的智友已经死了,就死在池景善的家门口!我不会跟你纠缠太久的,我们俩的这个空壳子婚姻就只用再持续一年,一年之后我会干干脆脆的跟你分手的。”
“!”
“怎么?觉得一年太长很难熬啊?”
看着茫然的恩昊,智友露出了一个朦胧的笑容,那一瞬间智友的脸上似乎浮现出了恩的影子。
“因为如果我现在就干脆退出的话,那我在别人眼中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是你和池景善的手下败将,所以我决定忍一年,就算要离婚,也必须是我主动提出来的,至少我不能让我父母听到那种他们的女儿是被人家抛弃的破烂货这样子的闲言碎语。”
“不要总是说什么‘你和池景善、你和池景善’的,听起来很不舒服。”
“哈!难道要我说奸夫淫妇?池景善那贱人!”
恩昊大步走向智友。
“智友,你到底要怎么样?虽然是对不起你但不代表允许你这样口无遮拦!你要闹到什么时候?”
望着智友的恩昊,眼中掠过层层焦虑的阴云。
“我可没有你那样厉害,至少我可做不到隐瞒自己还爱着别人的事实跑去若无其事地结婚。”
“我和景善的关系是干干净净的,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不是你想像的那种肮脏关系。”
“……哈哈哈哈……原来人长大是一瞬间的事,人变得幼稚也是一瞬间的事情。哼哼,告诉你吧,我才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你,让你和那贱人双宿双飞的,我们一起搬到复式的房子里住,各干各的。”
“已经这样为什么还要住在一起?互相折磨?”
“喂!玄恩昊,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啊?”
“你说话小心点儿!你再这么放肆,我就不客气了!”
“我当然有资格叫你的名字!当然有资格放肆!想想你背着我的所作所为,我这样说话已经很礼貌了,还有更难听的你要不要听……你不就是因为害怕我申请婚姻无效诉讼才这么低声下气伏低做小!你以为我不知道?不过看着真的很解气,我不会就这样轻易算了的!玄恩昊!你以为我愿意再看到你这张脸吗?我只是不愿听到别人说三道四,尤其是什么结婚还不到一年就被人抛弃了这样的胡说八道,才这样忍下去的。所以明白了?这就是我要和你一起在一栋房子里住的理由。”
智友看似狠毒的话语,却让恩昊看到她虚张声势外表下的真心,恩昊压抑地叹了一口气,又一次检讨着怎么会把事情弄到现在这个地步,原本是那么善良的女孩儿……
“知道了,我们吃饭吧!”
智友解开围巾,一脸惊奇地问道:
“吃饭?吃什么饭?”。
“你再怎么生气也总得吃晚饭吧?”
“难道你还没有吃吗?不会是在等我吧!”
“!”
看着泰然回答的智友,恩昊不禁觉得很无奈,到底要忍受这个像刺猬一样的智友到什么时候。
“你自己到厨房找一找吧,家里好像有拉面。”
“……那你呢?”
“我?吃药就能饱了!我是神经病不是吗?”
说完,智友朝浴室走去。
14.爱
一进家门就听到从二层传来的嘻嘻哈哈的喧闹笑声,恩昊不满地低声说道:
“这简直就是目中无人嘛!”
看着玄关那里散落一地乱七八糟的一片鞋子,便可以想像出二层发生了什么,媲美世界大战般的吵闹。
搬到这个复式房子已经3个月了,智友每天就只知道呼朋唤友吃喝玩乐,现在的她只是纯粹享受一个做妻子的权利,却不履行妻子应有的义务,不要说早餐了,就连晚饭也一顿都没做过,刚搬过来的时候,曾请了一个保姆帮忙做做饭收拾收拾房间,可恩昊又受不了保姆那带有好奇意味的探索眼光,便把她解雇了,于是恩昊又回到了婚前不吃早餐的生活。
习惯这种东西真是奇怪,以前十几年的习惯轻易在几个月之间就被纠正了过来,而短短几个月里养成的饮食习惯却很难改变,虽然现在早上有的时候也会喝点儿牛奶充当早餐,但整个上午都会觉得胃里空空。
今天晚上托会议延时的福,恩昊在办公室吃完了快餐才回来,回到家后,却如此不得安宁,恩昊脱下外衣放在沙发上,抬头望了望喧闹的二层。
“每天累不累啊,玩儿来玩儿去不过就这么点儿把戏,一天到晚把心思用在耍心眼上,难怪怎么吃都不长肉!!”
“啊!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