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他在大学的时候又交过一个女朋友,那个女的长得很奇怪,阿木当时从QQ把照片传给我看的时候,我始终觉得她不知道哪个地方不对劲。
如今长见识了,才知道,她是整过鼻子,割过双眼皮的。
阿木和那个整容女是爱得痴缠,但是就没我的份。
后来阿木暑假回来,我哥还找他一起出去玩来着。我那个暑假都跟着我哥,虽然阿木同学已经从纯情小少男变成了情场老骚货,但见到他我还是有感觉。
阿木失恋的那天,我哥就跟打了鸡血一样。我不知道他瞎亢奋个什么,只是听他说,今天晚上我要跟阿木出去喝酒,你来不?
不知道是谁规定的失恋了就必须喝酒。有人说,这是一整套的服务,失恋了不喝酒,就好像拉完屎不擦屁股一样遗憾。
那天晚上,我就傻不拉几地跟着去了。
两个人先是去了KTV喝啤酒,感觉不过瘾,我哥就叫了一瓶芝华士。阿木的样子是忧伤中带点心痛。芝华士在我那个时候的消费观念里,觉得是老贵老贵的,学生哪里负担得起?我哥当时确实不怎么厚道。
后来他们喝酒,我唱歌。我还唱了李玟的《暗示》。唱的时候,我的小心肝都在颤抖,我多想泪眼婆娑地看着阿木唱。
阿木说,不行,三个人不好玩,反正酒也叫了,房间也开在这里了,我们再多叫几个人来。
我哥说,算了,我待不了多久了,你自己叫吧。
阿木就叫了一个老女人过来。
我只看那个女人一眼,就立马记住了她的长相。三角眼,蒜头鼻,鲜艳的大嘴,这种长相千万不能去犯罪,听这描述,刑侦科的立马就能把你从人堆里揪出来。
丑得太有特点了。
所以我的心又碎了一次。
到了十一点,我妈就给我打电话,把我叫回去了。我恋恋不舍地告别了阿木,然后最后一次,深深地看了那个老女人一眼。
回家后,长夜漫漫,我无心睡眠,就坐在床上等我哥回来。
后来我哥回来了,我问他,阿木是不是和那个老女人去过夜了?
我哥眼皮都没抬就嗯了一声。
我想挥舞着双手跑上楼顶,然后再跑下来。